海外营销系统:如何在国际市场实现商业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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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4-03
本文讲述了疫情蔓延致使国家战略储备不足,全美多州医疗物资短缺,海外医疗器械严重缺少的原因。
随着新冠肺炎疫情在美国全国范围内的迅速蔓延,各州正努力填补关键医疗设备的缺口。各州政府称,联邦政府仍未完全满足他们的物资需求,数以百万计的口罩和呼吸机尚未就位。
预算之争暴露美医疗物资短缺
据美国《华盛顿邮报》3月29日报道,3位消息人士透露称,2月5日,全球疫情暴发,当时美国国内只有不到12个新冠肺炎确诊病例。当天,美国卫生与公共服务部长阿扎尔(Alex Azar)要求白宫行政管理与预算局向卫生部提供20亿美元的资金,用以补充联邦政府国家战略储备库中的紧急医疗设备物资,如口罩与呼吸机,这些物资正日益枯竭。
对此,行政管理与预算局的官员则指责阿扎尔曾绕过白宫就此事游说美国国会,筹措补充库存所需的资金,因为此事应由白宫负责,阿扎尔对该官员的指控予以否认,两人随后就此在白宫情报室里“爆发了一场口水战”。
值得注意的是,当白宫于数周后向国会提交了预算补充申请时,卫生部请求的20亿美元资金被削减至仅5亿美元。白宫行政管理与预算局则在29日对此解释称,美国总统特朗普在27日通过了价值2万亿美元的经济刺激方案,其中,白宫已经为卫生部要求补充的国家战略储备争取到了160亿美元的资金,“这比卫生和公众服务部要求的20亿美元还要多。”
《华盛顿邮报》刊文指出,围绕资金的纠纷暴露出美国正面临医疗物资短缺,疫情当前,由于各州政府迫切地想从国家战略储备中获取医疗物资,这已使得该储备库存紧张不堪。此外,多位联邦政府、州政府乃至医疗专家均向媒体表示,国家战略储备库本身就“问题重重”,它多年来还一直遭受着资金不足、权限变动、供应分配混乱以及缺乏透明度等问题的困扰。
资料显示,为应对恐怖主义袭击,联邦政府在20世纪90年代末建立了国家战略储备库,该设施最初的目标是为了抵御化学、生物、放射以及核威胁,例如该储备库在全美1300多个设施内存放了神经毒剂的解毒剂,以便一旦发生生化武器袭击,各州可以迅速获得这些解毒剂。在此后的几十年间,国家战略储备库的任务目标已经逐步扩大到了应对自然灾害和传染病威胁。
对于许多州的政府官员和医护人员来讲,国家战略储备库的秘密仓库已经使得他们自己感到日益灰心,因为他们自己难以购买,甚至只是找到关键的医疗设备,来应对席卷全美的新冠肺炎疫情,与此同时,他们所急需的口罩、药品、呼吸机和其他医疗物资正静静地躺在国家战略储备库的某处秘密仓库里。
曾担任国家战略储备库主任12年之久,并在2020年1月退休的格雷格·布瑞尔(Greg Burel)向媒体表示,尽管国家战略储备库扩大了物资供应规模以实现其目标,但是该储备库最初的设计和目前的资金并不足以应对像新冠肺炎这样如此严重的全国性流行病。
国家战略储备难以应对疫情
《华盛顿邮报》报道称,自从美国于1月21日报告首例新冠肺炎确诊病例以来的两个多月里,各州对于口罩、呼吸机、护目镜、手套和防护服的紧急需求已经将国家战略储备库压得喘不过气来。与此同时,许多州政府的官员还表示,他们不理解各州获得物资的多寡是由何种标准决定的。
据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3月23日报道,在科罗拉多州,联邦政府送来的物资供给只能维持大约一整天。俄亥俄州政府官员则表示,尽管联邦政府已经把战略储备库里所有的东西都送到了医院,但是这些东西数量并不多,用“小盒子”就装得下,甚至不需要用卡车拉。
伊利诺伊州州长普利兹克(J.B. Pritzker)则表示,他一直在通过联邦紧急事务管理署和其他州争夺医疗物资。密歇根州州长惠特默(Gretchen Whitmer)指出,联邦政府每天提供给该州一家医院的物资根本不够用一天,仅可勉强支撑该医院的一次轮班。
对此,特朗普多次警告各州不要抱怨他们收到了多少物资,他还建议副总统彭斯不要给那些对联邦政府抗疫措施持批评态度的州长打电话。彭斯则在26日指出,国家战略储备库已经为各州运送了900万个N95口罩和2000万个医用口罩以及“数以百万计”的手套、防护服和防护面罩。
《华盛顿邮报》刊文称,除了动用国家战略储备库,特朗普已于27日正式启动《国防生产法》,征用企业资源抗击新冠病毒疫情。特朗普已要求通用汽车公司生产数万台治疗新冠肺炎重症患者所需呼吸机。
不过,特朗普和彭斯也敦促全美各州自行从市场上购买医疗物资。CNN报道称,特朗普在19日的新闻发布会上强调,州长们应该为调配医疗物资做“大量的工作”,“我们联邦政府官员不是物流公司员工。”
然而,多个州政府的官员批评称,特朗普与彭斯的建议并不现实。弗吉尼亚州、马里兰州以及华盛顿特区的政府均表示它们从联邦政府处收到的医疗物资不足以应对疫情,为此,它们不得不在市场上抢在其他州下手前买下医疗物资。
“在现在这种全国性危急时刻还允许自由市场决定医疗物资的价格与数目多寡绝对不是美国为应对疫情而应该做的。”弗吉尼亚州州长诺沙姆(Ralph Northam)说道,“这就是我们为何需要联邦政府出台全国性的应对措施。”
与此同时,医疗行业从业人员也对各州州长对联邦政府的批评表示赞同,如在新罕布什尔州中部经营两家医院的湖区医疗保健公司(Lakes Regional HealthCare)总裁凯文·多诺万(Kevin Donovan)指出,该公司已经没有办法在私人市场上通过供应商购买医疗防护设备了,“我们订了,但没有钱支付,因为生产口罩和其他紧急防护装备的公司要求货到付款。”
多诺万还表示,由于已经取消了很多可以赚钱的手术,所以他的医院和其他许多医院一样正面临现金不足的难题。
“除了国家战略储备库,我还真的不知道还可以从哪里获得这些医疗物资了。”多诺万说道。
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前代理主任理查德·贝瑟(Richard Besser)则向媒体表示,虽然联邦政府预设的应对措施足以应对多重紧急情况,但是所谓多重紧急状况并不意味着全美50个州和华盛顿特区同时发生紧急事件,而这正是美国正在遭遇的。
2020年的疫情对全球旅游业、航空业、石油矿产等行业造成严重冲击,非洲经济亦遭受巨大打击。建议相关各方关注非洲经济的现状、面临的问题及下一步走向,抓住后疫情时代非洲经济发展新窗口,化危为机,进一步加深中非合作,深入推进“一带一路”倡议。
非洲经济遭受重创
一是油价暴跌使得石油出口国收入大幅下降。石油出口占非洲出口的40%,约占非洲GDP的7.4%。疫情期间,全球石油价格暴跌,非洲石油出口型经济体受到油价和石油需求冲击,财政和汇率影响较大,预计2020年其燃油收入至少会损失650亿美元。其中,安哥拉、阿尔及利亚、尼日利亚、利比亚、赤道几内亚受到非常严重的影响(2016-2018年年均石油出口额均占其年均货物出口总额的90%以上),刚果(布)、加蓬次之(均占55%以上),南非、埃及、加纳也受到较大影响,但相对较小(约占10%-30%)。以非洲最大的经济体尼日利亚为例,若石油价格下降到35美元/桶,同时出口量下降一半,其石油出口收入将从367亿美元下降到142亿美元,严重影响尼财政收入。同时,受油价下跌影响,尼日利亚“奈拉”在场外现汇和平行市场上一直处于低位,“奈拉”连续贬值。
二是纺织服装出口遭受冲击。非洲出口商品中纺织服装占4%,2016-2018年年均出口150亿美元。纺织服装业是非洲国家赚取外汇收入的重要来源,也是解决就业的主要行业。目前非洲两个最主要的纺织品市场美国和欧盟,因为疫情封城或封市,加之消费者支出从服装转向基本的食品和药品(麦肯锡估计欧盟的线下服装支出下降了30%-40%,而在感染严重的地区降幅高达80%),非洲纺织出口和就业均受到影响。预计莱索托、毛里求斯、马达加斯加受损将最为严重(分别占其2016-2018年年均货物出口总额的51%、33%、22%),其次是突尼斯、摩洛哥、埃及(分别占比19%、17%、12%),再次是肯尼亚、埃塞俄比亚(分别占比7%、4%),严重波及到其出口收入和就业(例如肯尼亚2018年该行业雇佣了30多万正式工人,埃塞俄比亚2019年解决了约3.7万名正式工人和45万非正式工人的就业)。供应链下游的需求下降导致棉花价格相对2019年12月下跌了26%,贝宁、布基纳法索、马里、乍得等棉花出口国亦将遭遇巨大损失。
三是咖啡、可可、茶叶等农产品价格下跌。咖啡方面,咖啡消费方式从家庭外消费转向了家庭内消费,其价格在疫情中经历了几次波动,2月5日曾跌至每磅约97美分的年度最低点,但此后价格有所反弹,3月25日,咖啡期货价格达到1.29美元,较2月份的低点飙升了30%。然而,主要面向家庭以外消费者销售的咖啡烘焙机、供应咖啡店、酒吧和餐馆等企业,其所有地区都遭遇了重大打击。
茶叶方面,由于需求下降,茶的价格(尤其是户外消费)在美国和欧盟等主要的出口市场均在下降。如果价格在未来几个月继续下跌,必将严重影响乌干达、肯尼亚、卢旺达、坦桑尼亚、布隆迪、马拉维、刚果(金)和埃塞俄比亚等国家成百上千万人脆弱小农户的生计。例如,肯尼亚多年来均为非洲最大的茶叶出口国,2016-2018年年均出口额超过13亿美元,其三分之二的产量是由近65万名小种植者种植的,直接间接雇佣了约300-500万人。
可可方面,2020年4月初了,可可价格相对于1月初下跌了6%,给科特迪瓦、加纳、喀麦隆三个非洲最主要的可可出口国(2016-2018年年均出口额分别在46亿美元、24亿美元,5亿美元,分别占其国内货物出口总额的39%、19%、15%)带来较大损失,尼日利亚作为非洲第四大可可出口国(年均出口额5亿美元,占国内货物出口总额的1%)也受到一定损失。
四是鲜切花为代表的园艺业损失惨重。受疫情影响,全球花卉供应链中断,运送易腐产品的航班停飞。同时,政府关闭了餐馆、商店,消费者购买新鲜切花意愿下降,致花卉产业经营“惨不忍睹”。肯尼亚、埃塞俄比亚、乌干达(2016-2018年年均出口总额分别达到近7亿美元、2亿美元、5500万美元,分别直接间接雇佣了210万人、20万人、1万多人)遭受严重打击。2020年3月,埃塞俄比亚园艺业已经损失了1100万美元,15万人由此失业,并已波及到向该行业贷款的埃塞俄比亚银行。例如,泽门银行(ZemenBank)贷给园艺业的贷款有5亿比尔(约1500万美元)未偿还。由于该行业70%的就业者为农村妇女,这使本已处于弱势地位的妇女境遇雪上加霜。2020年3月末,乌干达花卉出口协会警告称,如果政府不进行市场干预,将有约1万至1.5万人失业,损失约8498万美元的外汇收入。
五是旅游业发展濒临停滞。旅游业收入每年约占非洲GDP的8.5%。随着欧洲、美国、亚洲城市相继封城或实行旅行限制,非洲的旅游业几乎陷入停滞,预计至少需要两年的时间才能恢复常态。由此,旅游业占其GDP比例最大的五个非洲国家塞舌尔、佛得角、毛里求斯、冈比亚、摩洛哥(2016-2018年平均占比分别为38%、25%、15%、9%和8%),旅游业产值最大的五国埃及、南非、摩洛哥、坦桑尼亚和尼日利亚(2018年产值分别达116亿美元、89亿美元、78亿美元、24亿美元和20亿美元)均受到巨大负面影响。马达加斯加、圣多美和普林西比、卢旺达、多哥、突尼斯、苏丹、乌干达和赞比亚等旅游业占重要地位的国家亦会受到较大影响,而那些以旅游业作为经济支柱产业的小岛屿发展中国家受损尤为惨重。
六是金属出口收入大幅下降。非洲出口商品中,金属矿物占12%,黄金占7%。与2019年12月底的价格相比,金属价格2020年4月初下跌了20%。因此,相关矿产出口国如赞比亚、刚果(金)受到沉重打击。不过,作为投资避风物品的黄金价格例外,上涨了5%。由此,黄金出口国加纳、南非和几内亚(在非洲黄金出口中分别约占20%、17%和9%)将从黄金价格上涨中获得少量补偿性好处。
七是航空业发展受到重创。近年来,非洲航空业快速增长,直接或间接提供了620万个工作岗位,在非洲经济中占重要地位。2020年2月,卢旺达航空、肯尼亚航空、马达加斯加航空和毛里求斯航空由于取消了飞往中国的航班就损失了约4亿美元。随着非洲城市相继进入封锁状态,航空业面临更大挑战。国际航空运输管理局(IATA)预计,非洲航空公司的乘客里程收入2020年将减少约32%,收入减少约40亿美元(其中埃塞俄比亚航空和相关行业损失约12亿美元),意味着仅此一项,非洲2020年工业产值将下降32%。其中,埃塞俄比亚、埃及、摩洛哥、南非、阿尔及利亚、肯尼亚的大型航空公司(每周座位数分别占比8.4%、5.6%、5.0%、4.6%、3.0%)将承受巨大损失。
八是侨汇流入大幅下降。疫情之前,侨汇流入是许多非洲国家特别是小岛屿国家、最不发达国家和受冲突影响国家的一个重要的资金来源。然而,随着欧美等疫情的恶化及随之而来的封城政策,侨汇大幅下降。非洲最依赖侨汇的国家莱索托、利比里亚、冈比亚、科摩罗、佛得角(2015-2018年侨汇占其GDP的平均比例分别为20.9%、16.2%、12.9%、12.8%和12.3%),其次依赖侨汇的国家塞内加尔、南苏丹、多哥、津巴布韦和埃及(占其GDP之比分别为10.1%、9.5%、8.6%、8.2%和7.9%)受到巨大损失。由于侨汇往往流向当地经济地位低下的人口,这必然影响相关国家的收入和贫穷人口的生计,小岛屿、最不发达和受冲突影响国家的贫困人口受损将最为严重。
疫情下非洲经济面临哪些难题
一是社会治安形势不容乐观,恐怖事件增加。随着疫情不断恶化,相关强制性的防控疫情措施使得非洲地区原本就面临的难民、失业、贫困和饥饿等问题更趋严重。同时,非洲许多国家为防止疫情在监狱中扩散,决定提前释放一部分因轻罪而被判刑或拘留的罪犯或犯罪嫌疑人,使得治安形势不断恶化。2020年5月初,中国在非洲企业和人员连续遭遇持枪抢劫等暴力案件,仅5月5日一天内就有3起。此外,由于当地政府将更多精力放在抗疫、美军收缩、北约部分士兵回国等,以恐怖组织“伊斯兰国”(ISIS)为代表的恐怖主义势力有所抬头。
二是非洲大陆自贸区建设面临挑战,启动进程延后。2020年3月初,“非洲领军人物倡议”一项针对各国对非洲大陆自由贸易区(AfCFTA)实施准备工作的报告说,尽管非洲公民和企业对AfCFTA热情高涨,但整个非洲大陆对自贸区的承诺和准备程度都低于50%。2020年3月,AfCFTA秘书长已宣誓就职,但由于招聘和人员安排的中断,AfCFTA阿克拉秘书处的开放和运作已经推迟。
另外,抗疫意味着各国政府、政策制定者和私营部门对AfCFTA问题的关注时间明显缩短,可能会使一些国家对执行AfCFTA的承诺和准备进一步恶化。如南非原计划将于5月30日举行非盟特别峰会,现推迟到11月或12月。AfCFTA秘书处新当选秘书长瓦姆克莱·梅内认为,目前人们应该集中精力抗击新冠疫情并挽救更多的家庭和生命,7月1日开始非洲自由交易(AfCFTA原定于2020年7月1日正式开始实施)已经不合时宜。秘书处已向非洲各国元首建议推迟实施和谈判的建议,正在等待最后批准。
三是医疗用品生产能力有限,紧急卫生用品支出难。非洲近6亿人(占非洲总人口的43.5%)生活在城市地区,其中56%(不包括北非)生活在贫民窟。由于人口密度大、流动性大、检疫执法难等原因,卫生保健覆盖难,贫民窟监测、监控、遏制、隔离洗手等措施无法顺利进行,极易受传染病传播影响。所以,非洲疫情只有通过迅速采取公共卫生措施(包括对病例进行检测和隔离)才能保持在可控制的水平,但目前很多医疗设备在非洲严重缺乏。截至2020年4月底,南苏丹只有两台呼吸机,10个非洲国家没有呼吸机。
为应对疫情,各国政府需要增加紧急卫生保健和社会安全网支出。即使在最好的情况下(通过封城等手段隔断传播),非洲将需要440亿美元卫生支出。如果任由疫情传播,应对非洲COVID-19医疗供应缺口将达到约4460亿美元,远远超过了非洲的承受能力。联合国非洲经济委员会4月发布的报告认为,为了保护非洲经济,至少需要2000亿美元来立即提供卫生和社会安全网响应和经济紧急刺激(如暂停偿债、为商业债务的特殊目的工具融资,以及向私营部门提供额外流动性等)。
四是应对疫情的财政空间十分有限。一方面,税收收入有限。由于非正式经济比重较大、工业不发达、腐败等原因,非洲的税收收入较低。因疫情影响,经济活动显著减少,一些国家税收收入下降明显。如2020年4月,南非税收收入损失约为2850亿兰特,降幅高达15%至20%。其中,进口税减少19.7%,消费税减少54.7%,公司税下降55%。
另一方面,大型纳税企业受到重创。由于疫情的冲击,许多国家大型纳税企业受到重创。如埃及航空、肯尼亚航空、摩洛哥航空、卢旺达航空、马达加斯加航空、南非航空等国有航空公司都是其各自国家的大型纳税企业。但因停飞或减少航线,公司运营损失惨重。据估计,肯尼亚航空公司由于暂停飞往中国的航班,每月损失就超过800万美元。
此外,2019年,由于各项支出特别是基础设施投资的增加,2019年非洲已有一半以上国家的财政赤字超过了3%。其中,埃及、阿尔及利亚、肯尼亚、南非分别达到8.0%、7.6%、7.2%、5.9%。因此,非洲应对疫情的财政政策空间非常小。
五是债务负担沉重,债务脆弱性强。由于基础设施等公共投资支出增加(非洲年基础设施需求达1300亿美元-1700亿美元,融资缺口为680亿美元-1080亿美元)、债务组成从官方优惠外债转向成本和风险更高的商业外债、部分国家与恐怖主义有关的威胁激增,导致安全支出增加,使得非洲国家总体债务负担趋于上升。
2019年,约有22个非洲国家的债务与GDP之比高于非洲平均水平的61%,超过了债务与国内生产总值之比60%的门槛,莫桑比克、安哥拉和赞比亚的债务负担已经在90%以上,莫桑比克甚至超过了108%。此外,埃及、摩洛哥、加纳、肯尼亚均在60%的警戒线之上,分别为84.9%、65.3%、63.8%和61.6%。
目前,受新冠疫情影响,非洲侨汇收入下降,并已对旅游业以及国际贸易造成了冲击,加上需要购买抗疫药品等抗疫物资,加剧债务问题。如尼日利亚收入的58%至60%用于偿还债务,目前其正在与债权人进行谈判,希望将债务偿还义务推迟到2021年及以后(并非债务免除,只是重新安排偿债义务)。
六是对气候变化十分敏感,人畜共患风险增加。新冠疫情是一种人畜共患疾病,非洲自然灾害频繁,极端天气事件,如热浪、干旱和洪水频频出现,增加了疾病的传播,加剧了卫生保健系统的压力。气候变化还导致土地退化,增加了野生动物自然栖息地的丧失,增加了人类与这些动物接触的可能性。由于缺乏其他形式的能源,许多非洲国家的人民在很大程度上主要依靠燃烧生物质来满足能源需求,从而加剧了土地退化和对自然栖息地的侵蚀,增加了人类与野生动物接触的机会,也增加了人畜共患疾病的风险。
以上就是小编整理的疫情蔓延致使国家战略储备不足,全美多州医疗物资短缺,海外医疗器械严重缺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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